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摸了一下我的屁股,没错,确实有点儿痒痒,看来不是梦。
那位可能说了,你怎么回事,别人家的情节可都是使劲拧自己的大腿根,到你这儿了,怎么对自己那么温柔?
大哥,我又没病,大腿根不是我自己的肉啊!
抹了一把脸,我需要从长计议。
“大叔,你刚才的话我没听明白,我是三本院校毕业,而且还经常挂科,理解能力可能差点儿,你就一句话,我怎么也臆想不出这应该是个如何动人心魄的故事!”
老大叔神神秘秘,像天降馅饼:“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差点拍案而起,真是有凭有据的好问题,问的我他妈像喝了一水缸的海水,直想吐白沫。
“大叔……你不会叫狗不理吧?”
大叔撩撩他的长:“我叫郑宝宝!”
郑宝宝?
郑宝宝?
郑宝宝?
宝宝?
一个长成那样的男人居然叫宝宝?
对,起名字不用经过法律允许,从法律层面,这不叫犯法。
我竖起大拇指:“大叔,真是响当当的好名字啊!一般成年人不敢叫这个名字!所以说,你也是我们中国人?但看面相和肤色……是不是略有出入?”
此处的“略”是个谦词,就老大叔这长相,他不说话,我肯定觉得他的故乡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
老大叔望着窗外明月,拍着胸脯:“我的祖上来自中国,所以,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中国人,我们从来没抛弃过自己的语言,自己的文化,为了保持纯正的血统,我们甚至拒绝与外族互通婚姻。”
“敢问大叔,祖上是哪位圣人先贤?”
“郑和!”
郑和?
我大脑快运转,大浪淘沙,能有名堂的郑和也只有下西洋的那位航海家了。
“你说的是郑和?下西洋的郑和?”
老大叔点点头。
不对啊,众所周知,我有“历史小王子”的称号,根据我储存的野史,郑和是位太监,太监怎么可能还有后代呢!
我抛砖引玉道:“大叔,你的故事是不是还没讲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娓娓道来?”
老大叔捋着胡子:“祖上曾五下西洋,我们的先人是最后一次跟随船队来到的索马里,当然,那个时候索马里还叫不刺哇,为了加深交流,彰显大明朝的威望,我的先人奉命留在了索马里,传授当地人民先进的农业耕作和渔猎技术,留下来的人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生产生活,世世代代,再也没回去过。”
听起来好感人,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老大叔。
“大叔,你这里有个错误的知识点,给你划出来,考试的时候别丢分,郑和船长一共是七下西洋,后来他又组织了两次远洋航海,索马里可能位置有点儿偏,消息闭塞,你可能不知道。”
“哦!”老大叔意味深长,“族谱是这样记载的,当时下船的有一百多人,没有一个问将来有没有船接他们回家……”
“一百多人?他们的后代还都在索马里吗?”
“没错,在索马里有一个郑和村,我们现在有二百多人口。”
我脑洞要裂开了,在索马里居然有个顺着郑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