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儿满脸震惊,“谁啊?”
见她如此惊讶,姚木兰忽然一颗心悬了起来,“如果要解除这种契约,会怎么样?”
“你有病呀?这种把命交给你,用心头血对你臣服的兽夫,简直就是天选。你死,他跟着你死。解除契约,他也会死。”
苏梅儿实在是太好奇了,“说说,到底是谁啊?”
姚木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销金窟。
夜色撩人,纸醉金迷。
“你不守着你的妻主,跑到这里来喝闷酒,不怕她生气?”
银枭倚在二楼的栏杆边,扫了一眼楼下的歌舞升平。
坐在窗边的俊美雄性,此时已经喝得两颊泛红,酒意上头。
“她才不在乎我呢。”
银离又仰头灌下一杯,心里堵得慌,喝酒也消解不了那份难受。
“她还生你的气?就是上次选我,害得她被送进笼子那回?”
银枭走进包间,拿走他的酒杯,“别喝了。赶紧回去跟她解释清楚。”
“她就是木鱼脑袋,解释不通。”
银离起身去抢酒杯,却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在地上。
“你到底是如何解释的?”
银枭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他重心不稳,干脆躺在地板上,回想了一下。
“她问我,为什么选她?”
“你怎么回答的?”
见他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银枭恨他不争气,又踹了他一脚,“你到底怎么回的?”
“我说,没有为什么。”
银离老老实实复述着当时的对话。
气得银枭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你小时候不是挺机灵吗?嘴巴又甜,讨人喜欢。如今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小时候,那是童言无忌。现在说错一句话,都会万劫不复。”
银离絮絮叨叨着,突然顿了一下。
他坐起身,看向银枭,“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记得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