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我刚听见你们的谈话,你们俩,一个是我爸同事的爱人,一个是跨国汽车公司总裁的对象,却公然议论我爸妈,素质何在?良心何在?礼貌何在?
在我弟眼里,你们就是神经病,失心疯,
若是我奶在这儿,会给你们两大逼斗。”
讲道理,大毛从未输过。
他叭叭一堆话,周杏花和乔翠儿嘴唇呐嚅两秒,愣是没说出话。
想到庞坤警告过暂时不能惹严家人。
乔翠儿轻咳两声,不承认,“这个,严肃小朋友,你可能听错了,我们没说什么。”
大毛提起一个黑色的,造型笨重的录音机。
“以防你们不认账,我刚录音了,需要我把这个刻录成碟片,给你们爱人以及领导寄一份吗?
我还能放在公安局的广播里,让大家听听,再评个理。”
周杏花和乔翠儿:“……”
两人是灰溜溜离开咖啡馆的。
走之前,还被迫道歉。
因为大毛理直气壮。
“俗话说父债子还,母债女还,既然子女能代父母受过,那也能替父母接受道歉,你们和我道歉吧,并且保证以后不能当众说我父母坏话,请态度诚恳一些,我要看到诚意。”
他证据在手,围观的人还越来越多,周杏花和乔翠儿能怎么办?
当然是道完就跑。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方才他们说坏话的时候,大毛没来得及录音。
但她们的道歉,大毛录下来了。
他回柜台,算完账,就拎着录音机去找店刻光碟了。
这种好东西,应该让爸妈和奶听听。
至于要不要送出去,还是得听她们的。
另一边,周杏花和乔翠儿心里恨极了。
愤恨的话出口前却又四处张望,生怕那个严肃又搁哪蹲着录音。
乔翠儿恨恨,“温宁的三个孩子咋都那么鬼,这个道貌岸然的,一张嘴全是乱七八糟的道理,
先前那个老二一看就是闯祸的料,还有个小女孩,一点都不淑女,跟个农村野丫头似的。”
周杏花心里无比赞同这个评价。
她也不喜欢温宁家的三个孩子。
她最开始知晓宁远和严刚的小女儿一个班,还想着让两人搞好关系。
青梅竹马,以后走到结婚也不错。
现在看来,那个野丫头配不上他家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