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嵩和黄龄的《惊鸿一面》,是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尝听的一首歌。
为什么要唱这首歌?
这其实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很显然,如今的情形,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让我思考这些。
一曲毕,无人鼓掌。
寂静的气氛中,一个人的掌声打破了宁静,那就是封奕森。
随着他的掌声的响起,他的手下们也都开始了稀稀落落的鼓掌。
“封先生,歌我们也都唱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左安出面,跟封奕森交涉。
还是难得有人在如此嚣张且给人压迫感的封奕森面前,还如此从容。
鼓手看着骂得大声,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怕到了一个足够高的程度。
“他们可以走了。”
封奕森抬手,指了指边上那几个,唯独剩下来的一个,就是左安。
“好,让他们走。”
左安点头。
“不行,左安,要走我们就一起走,我们可是乐队!”阿庆的声音已经开始抖了,可为了兄弟义气,他还是坚持要陪着左安。
“这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左安拍了拍几个兄弟的肩膀,“走吧,不用担心我。”
“可是——”
他们还想要再说什么,我已经能够读出封奕森那眉心微皱的不耐烦,赶紧走上前骂了一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随即,是封奕森一挥手,让手底下的人把这些人都给带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唯有一个留下来的左安。
“封先生,我以为你那天把婉婉带走,是能够好好照顾她,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别别别——
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谁这样跟封奕森说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左安的半边脸颊就已经被狠狠得打了一顿。
是封奕森的手下。
“左先生,我这儿可不是你的夜色酒吧,跟我说话,你最好先想好了那句话能不能说。”
封奕森一抬手,是让左安随便坐下的意思。
他自己则拉着我的手,在这边的沙发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