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罢,我儿怎地不多睡一会儿?」红孩儿在石台上侧身躺下,一手支颐,笑嘻嘻的问。
「女儿一觉醒转,怀里没见着爹爹,哪里还睡得着?」罗刹女跪直身子,双颊鼓鼓地撅着小嘴儿撒娇:「爹爹昨夜明明答应了人家,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家的剑舞来着,却偷偷跑来修炼,哼!言而无信的坏爹爹!」
「为父只是心疼闺女,想让乖女儿多睡会嘛。」红孩儿伸手捉住母亲一只美乳,笑眯眯的抓揉捏玩,逗弄奶头,弄得乳铃叮叮清响:「所以我儿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女儿哪敢问爹爹的罪?」罗刹女玉面飞起一层红霞,兀自嘟着小嘴儿道:「人家这套舞躲着爹爹悄悄练了许多日子,爹爹却不想第一时间看到,女儿伤心啦!」
「谁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疯?泄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我弄你屁股。今晨叫也叫不醒,反来怪我?」红孩儿邪邪一笑,勾着乳环将母亲奶头拉得长长的,突然松手,奶头「啪」地缩回,娇乳跳动之间,金铃大响。
罗刹女「呀」一声轻轻娇呼,香舌微吐,舐了舐玫红樱唇,再也维持不住佯怒之色,娇嗔道:「爹爹怎不把女儿肏醒?只要爹爹的大宝贝插进来,女儿美也美醒了嘛!」
「哈哈,要是把你肏得又筋酥骨软,我儿就更没法舞剑了呀!」红孩儿笑道:「好啦,我儿既然起身,就快快舞来,为父是真好奇了,不知和上次的『霓裳羽衣金铃舞』比起来,这次我儿又加了什么花样?」
罗刹女眉梢嘴角都是欢喜媚态,娇滴滴道:「孩儿编的这套剑舞叫做春潮雨露舞来急,爹爹可要细细观赏哟!」起身退开几步,双眸水润,双手各执一剑,摆开一个起手式,便舞将起来。
罗刹女数百年来都使双剑,本就剑法通神,这费尽心思编练的剑舞使将出来,霎时满室电光。她身姿轻盈曼妙,衣带飘飘,更有许多高抬腿、竖劈叉的大幅动作,劈叉时胯间羞处大开,跳跃间浑身金铃清响,乳铃和胯间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更是随舞姿上下甩动、飞旋,极尽诱惑之能。
然而因她浑身敏感处挂满金铃,舞动之间金铃跳动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且阴中缅铃振荡不休、肛内缅铃乱扭乱钻,过不多时,罗刹女便双颊火红,春情难耐,渐渐喘息起来,舞得愈急,刺激愈烈,快感累积,逐渐爬上顶峰。罗刹女终于忍耐不住,上身后仰,两腿一脚点地,一脚指天,直直的劈着一个竖叉,身子急原地旋转起来,口中大声浪叫:「爹爹……爹爹莫要眨眼……看女儿、看女儿的穴……女儿要来了!要、要喷了!人家的春潮雨露就要!要喷了啊啊啊……」
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淫环上绑满缎带的女阴翕张着一个裂口,突地从尿孔中迸射出一股劲急潮吹,随着她身子滴溜溜旋转,就好像后世给草坪浇水的旋转喷洒器一般,尿孔喷出点点玉液飞旋着向四面八方洒落。稀奇的是,螺旋喷出的潮液离她身体越远,洒落的度便越慢,最后居然悬浮停了下来,一颗颗一粒粒,晶莹剔透,仿佛悬停的雨点,环绕着内层她依然快旋转的身体缓缓转动。
红孩儿看得兴奋至极,「啪」地猛一击掌,赞道:「漂浮之术居然还能这般用来!我儿奇思妙想,妙极!妙极!」
漫天细小水珠里面,罗刹女越转越慢,终于停了下来,双颊酡红,星眸迷离,大口喘息,娇声喘道:「爹爹莫急!还没完哩!」一挺小腹,胯间阴蒂环那条银链顶端的金铃往上跳起,被她弯腰一口咬住,接着往后下腰,双手双脚撑地,身子反向拱起,搭了个铁板桥,将那阴蒂银链上拉之后,双腿之间露出的尿孔正正对着红孩儿。
只听她琼鼻里嘤咛一声,一股金黄热尿便簌簌喷射出来,依然是施了漂浮术,尿水喷出比之前潮液更短的距离,度便开始变慢,很快悬停下来。罗刹女挺动阴阜,控制着尿孔喷洒方向,让尿液在空中画出一颗悬停的爱心形状。
只见一个不停扭曲波动的金色尿液绘成的心型水体悬浮空中,无数星辰般的散布露珠悬浮环绕在外,缓缓转动,在洞顶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出璀璨星光,如梦似幻,瑰丽无比。
红孩儿只看得目瞪口呆,罗刹女泄得身酥腿软,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瘫坐在地,见到红孩儿呆滞模样,心头喜悦,成就感满满,娇嗲道:「爹爹!女儿跳得不好么?怎地不夸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