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沉沦,但是陆嘉静静修多年,那羞耻感与喷薄的欲望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心灵,她依旧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只是剧烈的喘息和呻吟声已是难以避免,在羞耻感和尊严的碰撞之中,她全身抖,蜷曲着双腿,脚背拱起,足趾紧紧地收缩着。
“陆姐姐感觉如何,受不住了和我说一声便是。”
林玄言的声音传入耳中,竟像是恶魔在耳畔低语,诱惑着人们前往天国。陆嘉静再次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竭力的挣扎之后,她的双腿终于颤颤抖抖地分开,那肥美的玉蚌之间嫣红的软肉尽是粉嫩水色,而那花穴也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开合着,仿佛在诱人深入探索。
林玄言轻轻吹了口气,一股凉风对着陆嘉静的花穴陡然刮去,本就浑身热的陆嘉静张开的嫩穴被凉风吹拂过,身子一凛,小腹不由舒爽地一阵抽搐,她双腿下意识地再次合拢,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深入到大腿之间,按揉起了酝酿洪水的花穴。
而脑海中的幻觉让她愈难以分辨,她感觉似是有许许多多地陌生人都在盯着她,被羞耻感不停冲撞着尊严的她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而那成倍而来的酥麻感又诱使她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玉体,她胡乱地伸手想要去抓被子,将自己闷在里面。可林玄言偏偏又按住了被子,她一顿扯弄都没有扯动,在剧烈的喘息之中,她再次侧过身,背对着林玄言。
那柔软浑圆的玉臀暴露在了林玄言的视线里,林玄言忍住了揉捏的冲动,继续以无形的弦线调教着清冷的女子,陆嘉静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配合着她抚摸着她的身子,这样的手越来越多,有的温柔有的粗暴,仿佛要将她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侵犯个遍。
她浑身麻,手指已然伸到了双腿之间那湿漉漉的肉缝间,想要通过揉动阴蒂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摆脱这种持续的折磨。
而林玄言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的手指刚一插入便被林玄言掰了出来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只好扭动着腰肢,双腿不停地拍打床板来宣泄这种求而不得的快感。
“给我……”不停地挣扎之间,陆嘉静的口中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林玄言微笑道:“静儿说什么?”
陆嘉静恼怒道:“别弄了,快插进来啊……”
林玄言道:“叫夫君。”
“嗯,夫君……”
陆嘉静此刻清冽的声音中掺杂着许多柔媚之气,让人难以抗拒。
林玄言原本想说再叫一句主人,但她生怕陆嘉静不从,又在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侵犯之中悟道了,从此清心寡欲,那他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林玄言一把掰开了她的双腿,肉棒抵住了花穴的入口,才一接触,陆嘉静身子便忍不住一阵哆嗦,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酥胸,只盼着那阳具能快点刺穿自己微薄的防御进入到体内,而这等待的过程又是那么地漫长,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出声催促。
她睁开眼瞪着林玄言,林玄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而她也死死地咬着嘴唇,守着尊严做最后的抵抗。
陆嘉静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而就在她檀口微张的一瞬间,肉棒势如破竹捣进了湿润而紧致的花穴之中,陆嘉静的话语哽在了喉咙口,肉棒仅仅只是插进去,她便浑身痉挛颤抖不止,压抑了太久的春水狂泻了出来,顷刻间将肉棒湿透。
一阵难以压抑的急促娇喘与浪叫之中,陆嘉静到达了快感的高潮,而林玄言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那床榻在一阵耸动之间不停地震着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平日里清冷端庄的女子此刻也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些平日里根本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此刻都一一丢了出来,而林玄言以肉棒为支点,将她身子直接转了过来,陆嘉静便跪趴了她的身前,拧紧腰肢,翘臀高高撅起,向后顶着迎合着林玄言的冲刺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