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叶秋吻着她,也有些动情了,“我不但想办法救你,还让你跟了我。”这句话叶秋在脑海里犹豫了很久,终究有些不舍得她,还是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让仍吻在他唇上的四夫人停了,离开他的嘴些许,楞楞的看着他,然後又狠狠的吻了上去,却被叶秋推开了些:“非是诓你。”他手爱抚着她的玉乳,“你便不说,我也不杀你,今晚我走了,後面再想办法回来带你走。我家百户甚是器重於我,当会帮我这个忙。”
“你…为何……”四夫人有些情动的望着他。
“我也不知道。”叶秋摇摇头,“就是莫名的欢喜你。”听得这话,四夫人再也忍不住,再次迎合了上去,紧紧搂住他,仿佛想把自己全身都融入到叶秋身体里……
务本堂里,郑鸢坐在昏暗的烛光下正在打瞌睡,嘴角垂下的涎水已滴到了手中的时文刊本之上。
这厮原也是想读读书的,无奈实在看不太懂,加之灯光又暗,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正迷糊间,恍似有人急匆匆的由外而来,不多时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锤门声。这些个棒槌,总是这般的粗鲁,被惊醒的郑鸢心中埋汰着。
“进来。”他的口里却是显着一番威严。
就见周卫手里拿着一封印信匆匆推门进来:“百户,叶秋有消息了。”
“这般快?”郑鸢一喜,接过印信检查勘印无误後,快的撕开。
“这般贼子,该千刀万剐!该千刀万剐!”看完印信郑鸢勃然大怒,“即刻报苏州百户所,并呈请八百里加急报锦衣卫指挥使!”
吴江夜晚,终究是不平静的夜晚。
陆府上灯火通明,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务本堂锦衣卫临时驻地此刻也是灯火通明,所有校尉、力士、探子皆已返回集合,并有几骑连夜快马而去。
至第二日淩晨,看似终有些消停了,整个吴江倶也静寂下来,唯有街头一快四慢的打更声显示着五更了。
“今晚如何这般大的雾。”两名更夫一人提锣,一人拎灯笼的远远走来,前面便是陆府,打完这一更,二人也该去歇了。
两人边敲边谈说着走过来,刚穿过陆府前的一个巷口,拎着灯笼的更夫忽然感应到什麽,又返回几步,看向面前黝黑的巷子,里面似乎有什麽东西。
更夫将灯笼提高些许,想看仔细些,却看见巷子里整整齐齐站满了几排黑衣武士,为一人缓缓举起一块腰牌,并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更夫凑近些看清了那腰牌,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回身就推了提锣的走:“走走,快走,是锦衣卫。”
“哐当!”那锣也被吓得扔了,摔在石板街上,刺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