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还有两个锦袋,叹声说道:「以你娘的聪慧,自然会猜到内奸是我,她虽然没有责怪我,但我却是没脸面去见她了。苟延至今,只是想为她做最後一件事,希望她能会明白,我江晟私心虽重,却是最爱她的那个人。这封信交给你娘,这两个锦袋你收着,白色锦袋有一百万两银票,红色锦袋……你交给花蜂,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不对劲,连忙紧张地说道:「爹,你要做什麽?」
江晟眼神坚定地说道:「云儿,爹已经没几天好活了,等你们出去後,爹和那些奸人同归於尽,这处密室中堆满了西域黑火药,我会引诱那帮奸人进得此处……」
「不行,我不同意。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她会怎样地伤心,难道你要抛下娘和云儿吗?」我双目通红,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过几天,再说我又有何面目再见你娘?爹平生算计太重,自私自利,已经对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让我在九泉之下,良心稍安。」江晟平静地说道。
「可是……云儿舍不得你……」我痛苦地哭泣着。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这条残命,记住,爹以後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娘,要让她快乐……」江晟此刻安详无比,仿佛生命到了此刻才算得到解脱。他继续道:「你们出去後,千万不要去清风楼,可在路上耽搁时间,听到炸响後立刻折返,从密道入张府。」
我点了点头,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劝他回,但看着他仿佛解脱的面容,却怎麽样都说不出口。我明白,他这三年深受「烈阳火毒」之苦,已经是身不如死,再说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卖「正道联盟」使无数人惨死,就连忠心于娘的下属也不能幸免,他的心何尝不在谴责自己呢?
江晟安详地看着我,挥了挥手,让我离去。
我振作起来,擦乾眼泪,说道:「爹,你难道就不见娘最後一面?」
江晟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见到她,只是让她徒增痛苦而已,云儿,你走吧。」
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知道他死志已决,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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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城,一处偏僻院落的闺房中,两个肥胖男子光着身子,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在他们面前有两名娇艳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砥舔着他们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无比的娇艳美妇将肥胖少年的粗壮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允吸着,而另一位则是不到二十岁的娇艳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个露了出来,她骚媚地看了这男人一眼,讨好地轻笑一声,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沟。
「哦,爽死了,如诗,你这小贱人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导有方啊。」中年男子大声嚎叫着。
如诗媚笑一声,娇嗔道:「老爷,坏死了,老是说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不是婊子呢。」说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长的粗壮肉棒温柔撸动着,小巧的香舌深深地刺进男人菊花中旋转着。
「你这个小婊子,连舔菊的功夫都这麽精深了,还不是老婊子教导有功?」中年男子张进财调笑道。
如诗抬起头,媚眼深深地与张进财对望,她撒娇道:「老爷坏死了,如果奴和娘是婊子,你们父子俩不是嫖客吗?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