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猪怪叫道:「这纹身好精致,堪比大家手笔,看到这里,老子也有点技痒,什么时候在你这骚货的贱臀上也纹上一副。」
娘吐出肉棒,用素手轻轻握住,开始慢慢撸动起来,她回头白了老魔一眼,鄙视道:「你这土豹子,也懂画道?别自作多情了,奴家才不会让你纹什么鬼画图呢!」
老肥猪丑脸一寒,怒声道:「妈的,臭婊子,敢看不起老子,虽然爷作画不行,但书法却是内行,不如在你的骚臀上纹几个字如何?」他见娘不理他,顿时怒不可遏,便挥起大手照着硕臀扇了两下,叫道:「妈的,臭婊子,你身上被野男人穿了这么多环,还给纹了身,总得给你亲相公留下一点记号吧!」
娘嗔道:「纹什么字?」
这时张昭远贱笑道:「不如在婊子娘亲的大腿根部纹上「张家父子专用,怎么样?另外这骚臀也要纹上。」
老肥猪喜道:「臭小子,想法不错!」
娘白了二人一眼,啐道:「你等休想,奴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带把的,凭什么给你们专用?」
……
入夜以深,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等当着他们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后,便又一起洗浴起来。娘同时伺候这父子二人,用乳房帮他们擦背,又仔细清洗肉棒,甚至连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再清洗干净。
两人逼着娘给他们舔屁眼,但娘却死活不答应,二人都心存怜惜,因此也就作罢。
等洗漱干净后,三人便光着身子,搂作一团睡到大床上,只见父子二人分别用两条粗毛大腿缠住娘那饱满有力的白嫩长腿,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硕乳,呼呼大睡起来。
……
在天意楼废墟中,一白衣飘飘的绝色仙子站在高处,眼神哀伤望着这一片焦黑之地,清风吹起,她的青丝飞扬,玉带飘风,竟似欲要随风而去。
只见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既媚到极点,又仙气十足,无处无不透出那诱人的风情,仿佛一朵洁白怒放的雪莲。
而与她一身洁白相比,那雪藕上缠着的一对蛇状黑色手镯,则显得有些邪恶淫异……
她春风俏步,秀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在伤情中,荡起无限风情之感。望着这残破零落,她长叹一声,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