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也是一时间有些沉默了。
“孙胜,准备一下,我们兄弟的时机要来了。”朱焦道。
孙胜愣了一下,转而惊喜道,“好,大哥,哈哈,这一天终于再来了……”
彦州与安国相邻,消息第二天便传到了安国。
殿中简单议事过后,崔宝留下,随穆玉到了书房。
“王爷,您还是早做准备吧。”崔宝道。
“怎么?”穆玉疑惑道,从朝堂之时她便见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有些心事。
“王爷可知彦州如今的形势?”崔宝道。
“百姓安居乐业,偶有叛贼活动,没什么大的影响?”
“这都是表面现象,王爷可知经过去年的一场大旱,许多百姓家中早已没有余粮,全靠新上任的张集太守私开官仓救济百姓,且对残余的叛贼严防死守,一有现便进行抓捕,这才没有显现乱象……”
“朝廷不是对受灾地区有救济的吗,为何他还要私开官仓?”穆玉有些不解。
“是这样的没错,可彦州不同于其他地方,因彦城便是叛军起事的地方,当地的粮商已经被叛军杀的杀,抢的抢,逃的逃,也就是说那里已经没有本地粮商了,皆都是从外地而来,其他地区经过朝廷的干涉粮价基本已经平稳,唯独彦州,因是外地所运,一直趋高不下。”崔宝道。
这些东西因是安国之外的事情,穆玉倒是不怎么了解,奏折上也只是寥寥几笔,远不如崔宝说的详细。
“国相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穆玉问道。
“说来惭愧,这个满门抄家的张集乃是老臣的好友,唉,当时就该劝他,君有君道,臣有臣道,既然陛下都没下旨,他就不该多管,要不然如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崔宝感叹道,都是为人臣子,说着说着他有些感伤,颇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