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泄了不知多少次,早已浑身酥软。再说,被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她打心窝里爱煞了这宝贝,窗边还是桌上,又有什么干系。
他喜欢在月色下享受,那就是把她抱去院子里,尽情作弄一场,她也……只要不叫旁人瞧见,她也绝无意见。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抱憾,这一场云雨,本该是她逢迎侍奉,笼络强援,再不济也应是鸳鸯交颈,共赴巫山。哪知道自己这般没用,快活到最后,连收紧肉肉夹他,都已是纯靠本能。
想叫他好好快活一场,她堂堂代阁主,恐怕还得邀个助拳的。
走了会儿神,现烛火摇动,夜风抚摸过汗湿的胸膛,卫香馨才恍然惊觉,她和桌子一起,被叶飘零搬到了那扇破窗边。
烛火明亮,月光广阔,交界于她光滑丰润的裸躯,半边暖白好似温玉,半边冷素宛如清雪。
他目光一扫,站到桌边,拉过她按住双乳,下身一挺,将月色烛光,一并轰入她绵密湿暖的温柔乡。
如掌击水,如足踏泥。
待到细密不绝的声响彻底安定下来,卫香馨已将主动要来塞进口中的抹胸咬烂——她终究不能全无顾虑,不敢叫同门弟子以为她半夜遇刺。
长烛早已烧作一滩浊泪。
不过比起她胸口那一片黏白更小,自是远不如桌边她滴滴答答掉下去的那滩。
双乳上的粘稠都已干紧,卫香馨才从半醒不醒的失神中平复。
酒劲儿早已没了,多少百花酿,也禁不住她满身香汗,还流了一口小泉。
“呼……叶少侠,这一夜,真是足够我带进棺材里了。”她撑桌坐起,眉梢眼角,尽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撩人春意,“你是在我这儿歇歇,还是回……”
她的话戛然而止,跟着,目瞪口呆。
叶飘零又走了过来,端着杯水。
他扶着卫香馨,喂她将水喝下。
跟着,他再次低头俯身,埋于丰盈柔软的双峰之间,将昂起阳物,刺入淫液未干的牝户之中。
不一会儿,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摸摸索索找到了那块湿漉漉的抹胸,匆匆一抽,拿走。
闷塞在口中的绵长呻吟,就此绕梁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