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两人你侬我侬的,还说着下流的春话”
“什么春话?”
“昨夜我路过柴房的时候,某人还口口声声地叫着‘父亲大人’。。。”
“唔唔!”
白灵儿望着崔蝉,一股杀气袭来,苏阳没等对方话说完,就用一双大手子捂住了她的嘴,推搡着走出了柴房。
“苏二郎,你别太过分了!”
“赶紧松开灵儿!”
“。。。”
白灵儿在苏阳的‘挟持’下远去,柴房再次上锁,独留虚弱的崔蝉对攥紧了拳头。
“这个浑蛋!”
咬着苍白的嘴唇,崔蝉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最终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一声脆响,老旧的桌子炸裂开来,牵动伤口的崔蝉杀人的心都有。
要杀的人自然是苏阳这个家伙,昨夜的梦呓她以为对方不知道,却不想居然就是他占自己便宜?
想到梦中那些话语和关怀,崔蝉气得牙痒痒!
“苏二郎!你给我等着!”
“。。。”
“阿嚏!”
打了个喷嚏的苏阳,‘老实’地跟随着白灵儿,穿行在黑风寨的过道上,在周围人疑惑的目光中,来到了寨子后方的阁楼。
拾阶而上,到了二楼位置,苏阳算是对这个黑风寨大致有了观摩。
依山而建,四周丛林密布,具有地势险要之利;寨子中有粮药酒肉的铺子,说明物资充沛,生活条件不差。
路上还有孩童打闹,鸡羊群路过,人口不少,俨然是个适合居住的小社会。
和他观想的那些山匪寨子,有很大的不同。
“就是这里了!”
绕过楼阁上的九曲阶梯,苏阳和白灵儿来到了镶嵌在山中的房屋门户前。
“灵儿,大爷他病情加重了!”
房门还未进去,后方跑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那日和白灵儿下山的青年。
“好!我这就过去!”
白灵儿回应了一声,推着苏阳进入了房间内,重重的合上了门。
“老实等着问话,要是敢乱走的话,少个胳膊少个腿的我可不负责!”
“灵儿!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小姨要问他话,这件事儿别说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