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捆绑使它们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我没法恢复对上肢的控制。
尽管我的手臂仍然没有知觉,毫无用处,但她们还是举起了我的双臂,把我金属手铐上的环连在了项圈上V字形的铁链上,确保在接下来安装胸罩剩余部分的时候,我没法挣扎。
实际上,上肢的这种束缚很大程度上帮助了护士,她们很快就在我的肋骨处安装了一个很大的坚固金属束缚衣,然后在我背部脊柱两边把金属束缚衣靠在一起。
当我呼气的时候,她们用力拉紧金属束缚衣的后部,然后扣在了一起。
已经装好的胸罩的边缘紧紧地靠着金属束缚衣专门给乳房留出的两个孔的边缘。
随着我清楚的感觉到胸罩吸住了金属束缚衣,明白它们已经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体上了。
然后她们从我的胸部上方拿起金属束缚衣上两条窄的金属带,迅从我的肩膀上绕过去,然后把窄金属带系在了背部指定的地方,残忍地拉紧它们,直到在我没什么肉的肩膀上勒出了一个窄而深的凹槽。
金属束缚衣后面的部分类似运动衫;在我的肩膀那儿很接近我的项圈,我从而没法通过耸肩的方式把它们弄下来。
护士迅把金属束缚衣前面中间上部的暗扣与项圈根部的暗扣连接起来,后面的也是一样。
然后她们又把我金属束缚衣和贞操带的束腰连了起来,这样就形成了完整的全身束缚了。
然后两个短束缚带把我大腿处金属圈和束腰连在了一起。
完成这一切后,她们退后,再一次观察我。
“好了,杰克逊女士,下一个部分可能会相当难受。是时候给你安装口部喂食和饮水的器具了,然后是胃管。”
“呃呃呃呃,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恳求你!”我海啸般的恐惧哀号。
“我们将用最快的度完成这项工作,以减少你的痛苦,但是这必须安装,杰克逊女士,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
我迷失了。
她们的指令是由康妮制定的,详细而又明确:我必须被强迫安装上这些设备,无论我表现出多么的拒绝和排斥。
很快她们回来了,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零件,这些都是喂食和禁声系统的一部分。
“伸出你的舌头,尽可能大的张开你的嘴,杰克逊女士。”
我真希望自己不在这儿,但没办法,只能按照要求慢慢地张开嘴。
一个钩子立刻穿过我舌尖中间的孔。
当护士向上慢慢拉动时,我的舌头被拉出了嘴外很多。
我剧烈的颤动着,但她仍然保持着拉紧的状态。
第二个护士找到了塞口物的下半部分,然后小心的把它滑入了我舌头的下面。
她轻微扭动了一下塞口物,我感觉它已经锁在了我下面一排被钢铁包裹住的牙齿上了。
“下一步很困难,而且相当难受,杰克逊女士。”
她们保持钩子的紧张程度,但却把我的舌头向下拉,然后解开了钩子,把舌头上的金属孔对准已经装好的塞口物下半部分的指定位置。
下一步,她把我舌尖上的十字形交叉杆放在下半部分塞口物的对应小孔里面,因此我的舌头完全不能动了。
从现在开始,我每一次尝试移动舌头的时候,拉扯肌肉的感觉都极其难受,让我不由自主的一次一次干呕。
但这些都是我自己允许她们在我身上做的,我悲惨的哭泣着。
“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