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是如此。
“这下该怎么处理呢?”
“毕竟还在为和平谈判而迷惘的状况啊。”
“是啊。”
该怎么办?
我口吐迷惘。
如果游牧民族组成的游牧国家,迟早会从安哈特与维廉多夫的北方侵袭而来,就必须携手应战。
但是无法信赖的伙伴和没有实力的友军比什么都棘手。
更何况安哈特并非自己人。
也许维廉多夫独自迎战还比较好。
先侵略安哈特,扫除后顾之忧并增强国力的维廉多夫。
“……果然一切还是端看法斯特?冯?波利多罗。”
“结论还是如此啊?”
“我就在此等候。”
在这王座上,等候法斯特?冯?波利多罗到来。
就这么单纯。
在这王座的跟前,审视法斯特?冯?波利多罗这块玉石。
并且借此判断。
判断当今的安哈特王国。
无论重复多少次讨论,该做的事情就这么单纯。
“卡塔莉娜女王,这件事就先放一旁。”
“怎么了?”
“是时候该找个夫婿了……若不准备继承人,将有碍国事。”
又是这话题。
我根本不打算生育继承人。
“姊姊还活着,也娶了丈夫。把她的孩子当作我的继承人即可。”
“……那不是块料。卡塔莉娜女王的母亲大人,她的确是位英明的女王,但是夫婿与长女,以及次女都不成才。”
“因为拒绝与我进行继承决斗?”
我如此问道。
我亲手杀了长女和父亲。
次女不同于长女,也不曾欺侮我,只是个平庸的凡人。
军务大臣摇头回答:
“不成器。单纯就是不成器。拒绝与卡塔莉娜女王进行继承决斗,贪生怕死这点或多或少降低了评价……不过就下一代维廉多夫女王的母亲而言,她实在不是那块料。”
“也许她的孩子会是英才啊。毕竟她也继承了维廉多夫王室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