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当时雷肯贝儿的行为真的有意义。
“原本就料到之后两人会一同挨骂。本来就有觉悟,明知故犯。我认为那……”
原来真有意义吗?
“正是雷肯贝儿阁下的爱情。”
听完波利多罗卿这句话的瞬间自我心中某处,传出了过去闷烧的一切顿时炸裂的声响。
那一天,插满了我房内花瓶的玫瑰花蕾。
每个花蕾都美丽绽放。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雷肯贝儿眺望着那情景时,那双熟悉的细眼笑得开怀的模样。
不,那时雷肯贝儿看的不是玫瑰。
而是凝视着绽放的玫瑰的我。
“啊啊。”
惊呼自口中自然吐露。
有个愚笨的蠢家伙。
我按照道理这么想。
“愚蠢。”
没错,既愚笨又愚蠢。
为何如此愚蠢。
我为何如此愚笨又愚蠢。
直到波利多罗卿当面对我说之前,我从来不曾注意到。
“为何,为何……”
为何直到今日,为何直到当下。
我从来不曾理解雷肯贝儿的爱情。
如今再也无法回报。
因为雷肯贝儿已死。
无法回报任何人。
“啊啊,为何我如此愚昧。”
呜咽。
在王座上,眼泪滑落至胸口。
泪滴落在玫瑰花瓣上,有如清晨的露珠。
没过多久,有如阵雨般,水珠一颗颗打落。
我不在乎旁人目光,当场哭了起来。
我伊娜?卡塔莉娜?玛丽亚?维廉多夫,在这一天终于理解雷肯贝儿给予的所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