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又是清爽怡人的一个早晨,
热闹的大街小巷,小商小贩的吆喝声,叫卖声,声声入耳,早起赶工的百姓,纷纷早起,路过摊位的时候,或买上几个酥饼,或吃上两口包子,或拿上一些馕饼,对付几口,就匆匆离去,
而世家高门,勋贵富户,则是依照惯例,起身更衣,洗漱用膳,
南城门外,
守将韩令,
昨夜就睡在城楼上,话也说的不对,是这些日子,韩令一直睡在城楼上,每日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还经常一人出来赏赏夜景,直到熬得困顿才回去,
可惜,
就这样,无一日敢稍有懈怠,就连同知付大人,也在衙门里当值不肯离开,兢兢业业,都说南城无事,现在看来,反倒是北城门闲了许多,
“报,将军,将军,城门已经打开,不少商队已经进城,但听来的商队说,南边不远处,有军队扎营,还说看见不少太平教的贼军被关押在那,现在好像已经开始埋锅造饭,就要赶过来了,”
这事不需要将军特意嘱托,他就记在心上,这两天都是这般打听消息的,至于谁回来的,自然不言而喻,府军那些将领,走的时候多威风,现在就多狼狈,啧啧。
“嗯,知道了,你让弟兄们今个辛苦一下,万万不能出现疏漏,另外把此事告知付大人,”
“是,将军,卑职领命,”
城门校尉应下话,犹豫一会,又问道,
“将军,都听说府军惨败,这些贼人又是怎么俘虏的,听说可是来了不少人,还有天平教的高层,也被抓了不少,”
心下好奇,还想打探一番,却被韩令狠狠瞪了一眼,骂道;
“你小子就是话多,这些是你我能谈论的吗,祸从口出,”
“呃,是,将军,卑职不是好奇嘛,”
校尉赶紧低头认错,问也不能问了,
“滚下去,把城门口的百姓清空了,禁军那边来人了,”
顺着韩将军的目光,校尉一转头,就瞧见城内街道上,禁军人马,威武雄壮的向着城门处走了过来,少说也有一万人马,
“将军,卑职这就下去,”
城门校尉脚下抹油,跑到城门处,立刻指挥兵丁,开始驱赶百姓,
“快,要命的快一些,今个南城门准备封了,都他娘走快一点,”
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鞭子,在那骂骂咧咧驱赶着,百姓索然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出了大事,还在城门口挤着的,一下涌了进来,看着差不多的时候,城门校尉一摆手,
两侧兵丁立刻出城,拦着百姓禁止入内,
随着禁军大部人马到来,
韩令带着亲兵在城下迎接,没想到,是保宁侯康贵臣亲自领兵来此,赶紧行了军礼,
“末将韩令,见过大统领,”
“嗯,韩将军莫要多礼,府军什么时候来?”
保宁侯脸色有些忧虑,今个一早接了圣旨,要求禁军押解太平教两万俘虏进京城大营看管,另外还给了口谕,是给王子腾和府军将领的,但内容并未有召见旨意,也不知皇上是何意。